有一定的道理。”
他的语气里,倒是多了几分欣赏和佩服。
原先只对祝穗岁拿来的饭团感兴趣,如今倒是觉得祝穗岁这个人,也充满了神秘感。
年纪这么小 ,可知道的事情这么多。
要不是她发现洛阳铲的话,恐怕这边就被盗了。
就算以后发现了,那得到的也只会是一座空墓。
秦翰墨还是难得对一个人有这样的夸赞。
要是平时苏巍昂肯定发现了,可这会儿,他自己也担心着,便没有去仔细听。
和两人都不熟悉的严子卿。
只是找了个位置坐下,两天都没怎么睡,他索性闭上眼睛养神。
听着两个人说的话,他淡淡的插了一句,“穗穗远比你们想象中的要聪明。”
“与其在这里担心,不如发挥你们各自的作用,至少在穗穗上来后,能减少很多的麻烦。”
这话一出。
苏巍昂眉头就皱起来了。
只觉得哪里听着都不舒心。
这话说的,就好像这人很了解祝穗岁似的。
还一口一个穗穗。
你又不是人家丈夫,喊的那么亲热干什么。
苏巍昂本来得知祝穗岁结婚,就有点郁闷,现在看严子卿在这,更觉得碍眼,而且他说话也不怎么好听。
他呵呵道:“听起来严同志,和祝同志好像很熟悉,是祝同志的家人?”
当然不会是。
要是家人的话,祝穗岁刚刚介绍,就会说清楚了。
严子卿睁开眼睛,淡淡的瞥了一眼苏巍昂,“不是,我们是朋友。”
“那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?”苏巍昂紧跟着问。
严子卿抿唇,“半年。”
才半年。
苏巍昂笑得更古怪了,“看来严同志很会看人,认识半年就很了解祝同志了。”
这人说话不好听。
严子卿瞥了一眼,就懒得搭理了。
莫名其妙。
都说异性相吸,同性相斥。
如今三个同性在一块,还都是各自领域里的佼佼者,自然谁都不服谁。
严子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