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笑话的太过明显。
苗银花当场就把洗衣服的棒槌,往盆子里面一砸,哐当一声,吓的沈荷花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,这才算是立住脚跟。
“抢幡儿啊你,我闺女跟谁相亲,你管得着吗?”她一步步逼近,压的沈荷花头都抬不起来。
在吵架方面,她从来都没赢过苗银花。
不过——
沈荷花扶着水池子,勉强站稳,“你别得意,我跟你说,就你闺女这样子,谁敢要?”
“她要是能相亲成功,我头拧下来,给你当头踢。”
“我今儿的大话放在这里,她陈美娜这辈子,就是只有嫁给薛东来的命!”
这是在戳苗银花的肺管子,她当场就跳了起来,照着沈荷花的脸大耳刮子就扇了上去。
“我让你胡咧咧!”
“让你胡咧咧,你个老不死的自己家的事情不管,来管别人家的事情,你贱不贱呐?”
沈荷花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。
好在薛东来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回来了,车铃铛铛铛的声音,让沈荷花暂时逃过一劫。
她疼的要命,气的跳脚,“薛东来,陈美娜出去相亲了,你知不知道?”
“她相亲对象是纺织厂的冯厂长,你知不知道?”
“你媳妇要跑了,你知不知道?”
一口一个你知道吗?
简直是快把人给逼死了。
薛东来表情毫无波澜,“听说你明天死,你知不知道!?”
沈荷花,“嘎?”
沈荷花愣了好一会,她才反应过来,“你说什么?”
薛东来不稀得搭理她,直接推着二八大杠自行车,进了自家的门。
只是,这一次难得在经过陈家人的时候,他没有说话。
也不知道,沈荷花之前说的话他听进去了没有。
等薛东来离开后,周围才再次热闹起来,旁边的吴大妈跟着道,“荷花啊,东来那小子说你明天死。”
任谁被诅咒了都不高兴,更别说沈荷花了。
她嗷的一嗓子就叫了起来,“这孩子真没良心啊,我提醒他——”
这话说的,苗银花听不下去了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