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,我就是来找你的。”她把白糖顺势递过去,“哝。”
陈美娜一看白糖,就知道这是这年头儿金贵的玩意儿了。
她可不能要。
贺敏却直接塞了过来,“这是礼貌。”
哪有上门空着手的。
许是结婚了,她把两条麻花辫梳成了一条,眉眼也开了几分,多了几分妩媚。
显然和冯厂长的婚后生活过的不错。
陈美娜这才收下,打量着她气色红润,便拉着她进屋,“看来和冯厂长过的甜蜜。”
这一打趣,贺敏倒是不好意思的红了脸,她性子腼腆,不好说,冯厂长那方面比较强。
一晚上要来好几次。
她现在想起来,只觉得腰肢酸软。
贺敏怕自己再想下去,怕是站不住了。
果断的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家老冯让我和你说,知青下乡的时间和地点定了。”
这话一落,陈美娜倒水的手顿时一顿,铁皮暖水壶的水直接溅到了细白的手背上。
顿时,起了一块红晕。
她却顾不得疼了,扭头飞快地问道,“什么时候,哪里?”
她这几天一直都在等消息,但是知青办对于下乡的事情,一直都是保密的状态。
以至于每天都是心急如焚。
其实,那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反而不怕,怕的是等待的煎熬。
“小心一些,就知道你会着急。”贺敏关切道,“所以我就第一时间过来了。”
见陈美娜急的瞪大了眼睛,她也不再卖关子。
“你下乡的地方被分到了崖州。”
这话一落。
陈美娜和苗银花呼吸都一窒。
更激动的是苗银花,“小同志,你说我们家美娜被分到了哪里啊?”
“崖州。”
贺敏还以为自己说的不清楚,便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海岛的崖州。”
那一刻,苗银花拉着陈美娜又哭又笑,“崖州,真的是崖州。”
贺敏还有些纳闷。
陈美娜安抚了苗银花后,三两句便解释清楚了,“我妈是崖州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