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结果。
李应沉默了下，“她死了，但是没死透。”
这是一个什么说法？
见陈美娜和苗金山都看了过来，李应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，“掉在海里面，海水呛了进去，当时昏迷了。”
“后来抢救了下，效果不是很好，能不能活过来，全凭她的运气。”
这下，周围都安静了下去。
“这就是她的结果吗？”
陈美娜喃喃地问道。
没人能回答到她，但是这个结果让陈美娜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，就好像一口羽毛塞在喉咙里，上不去也下不去。
“送我妈去公安局录口供，我去看看她。”
这——
赵向锋下意识地看向她，“我陪着你一起去吧。”
陈美娜没拒绝，轮到李应和苗金山的时候，她没让，而是说，“你们送我妈回家休息吧。”
这种场合，已经不适合苗金山和李应再去了。
他们之间和苗鹃有太过深厚的感情，她不想去赌，去赌他们对她没有任何心软和同情。
苗金山似乎看懂了陈美娜这样做，背后的含义，他重重的叹口气，“那你早去早回。”
“美娜，记得你还有母亲。”
陈美娜嗯了一声，“我晓得的，舅舅。”
她转头去看黄鹂，“我能晚点在录口供吗？”
按理说是不可以的，但是黄鹂已经在陈美娜这边，知道了事情大概的经过，就算是陈美娜在不在去录口供，她也已经记录的差不多了。
“能。”
“到时候在做一个补充的口供就可以了。”
陈美娜，“谢谢。”
“苗鹃的情况特殊，所以没有被送到公安局，而是被送到了人民医院抢救，如果你想见她，这会就要去医院了。”
这话是李应说的。
陈美娜嗯了一声，“我晓得了。”
兵分两路。
苗银花和苗金山，李应他们三人去了公安局，录口供，陈美娜和赵向锋一起，去了人民医院。
他们到的时候，苗鹃还在抢救室，是生是死还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