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误会。”
锦绣见此，先是一愣，接着目光再次闪躲，她说：“不是因为你，是因为这大鸟害我当初在昆仑山照顾你那么久，让我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，我是因为我自己而报复他的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我问。
“真的……”
锦绣支吾，她说：“你别这样一直看着我，我受不了。”
“一段时间不见，这么生疏了？”
我说。
“嗯……”
锦绣的脸突然有点红。
同时，在这冰天雪地中，气氛也忽的特殊了起来。
我又向她走前一步。
她则又后退，说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“天气太冷了，近点暖和，你以为我要干什么？”
我反问她。
锦绣一愣，而我已经揽住了她，相依取暖。
渐渐的，锦绣靠在了我的肩膀上，脸蛋贴着我。
我能感受到，她的心脏跳动剧烈。
方才因为有生死危险在前，我们的肢体接触，并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。
可现在，一切安定了，那便不一样了。
所有的暧昧敏感，都会无限的放大。
数秒，我看出来，她强自镇定，马上转移话题：“修习昆仑拘遣术，也有个弊端，那就是无法再沾染上气机，也就永远不能修玄，这也是为什么，士族的人都知道昆仑仙人，也都知道玉玺，可他们都并不觊觎它的缘故。”
“锦绣，先不说这些，我想知道另外一件事。”
我说。
“什么事？”锦绣说。
“你跟方野是怎么回事？你让山鬼跟我说，也许我们永远也不会相见了，又是怎么回事？”我问。
锦绣没说话。
她沉默了。
好一会后，她说：“那你能先回答我那个问题吗？”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知道的，你心里清楚的。”锦绣说。
我微怔。
一时间，我立刻明白了她要问什么，但我的喉咙仿佛被堵住。
答案已经有了，但我就是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