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靠在沙发上,陆夕柠捏了捏发胀的眉心。
宋贺年在京州医院昏迷了好些个月,一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把人送到实验室后,她用最新研究出来的药物搭配独门针灸,刺激他的大脑。
就在刚刚!
宋贺年的手动了。
她和团队给他找来了全方面的检查,发现他的大脑思维活动异常,比前些日子活络了很多。
这对她们来说是个好迹象。
陆夕柠调整了用药剂量,修改了后续的治疗方案,确定好一系列后续工作后才回来。
她的身体本就没有完全康复,劳心劳力,脸色比白天又苍白了一些。
回来前,她去看了女儿。
小家伙在女助理的陪同下已经入睡。
季朝和季则的身体,多亏了她之前给他们炖的药膳,还有时不时喂给他们的「糖豆」,让他们对药物有一定的抵抗性,增加了救治成功率。
想着想着,困意上头,她就这么睡了过去。
季牧野带着一身冷意进门,轻薄的外套根本挡不住外面的夜风,他目光落在一旁沙发上。
女人手掌托着下巴,坐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房间里有今天新增的陪护床。
季牧野弯腰把人打横抱到了床上,熟悉的淡淡清香萦绕在鼻息间,令他眼神有一瞬间的走神。
结婚那五年,她时常在客厅沙发等他下班等到睡着,每次都是他抱她回房间。
女人缓缓睁开眼睛,略带迷茫看着他。
连日来的忙碌,让陆夕柠的思绪混乱,一时分不清此刻和过往。
她以为自己又入梦了。
梦到了和季牧野那五年的婚姻生活……
“老公,你怎么那么晚回来,我都等困了。”
轻轻的呢喃,本人并没有多少意识。
陆夕柠头沾枕头便睡了过去。
徒留下季牧野一个人维持着弯腰的姿势。
他眯起眼睛打量着床上的女人,思索她这一句话是对五年前的他说的,还是对她现在的老公。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季牧野猛然站直了身体,往后退了两步,告诫自己她现在已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