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道,但这不是你对付两岁孩子的理由。”
周迦妄也帮着说话,但周妮娟就是不愿意松口,她有种自己被人架在火上炙烤的被迫感,感觉自己的权威被人挑战和破坏。
“不是我不想,但是你看我的手腕骨头都错位了,现在疼得都举不起来,你让我怎么解开?”
“而且这个锁是需要体温感应的,我感觉手腕在发热,肯定是受伤引起,如果体温不对,那锁就会立马启动摧毁程序,永远都解不开。”
她的目光从陆夕柠脸上掠过,嘴角缓缓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。
但说出来的话,分明就是在故意摧毁她的理智。
昏暗中,无数个细枝末节在一瞬间闯入陆夕柠的脑子,漆黑的杏眸紧盯着周妮娟的眸子,真切感知到她的目的。
耗子说得没错。
周妮娟的目的,或许就是想要她亲眼看着女儿死。
看着她失去女儿后的痛苦。
但是因为什么呢?她就这么恨她?
还是说恨她的……奶奶?
一个人的妒忌真的有这么强烈,能跨越几十年的时间长河残留至今,依旧充盈着满腔怒火?
亦或者,周妮娟想逼她拿出那个坠子。
但那个坠子她从未见过。
“你想要的东西,我可以给你,但你必须先打开保险库门。”
声音很轻的一句话,却让周妮娟心脏为之骤缩。
她目光锁定周妮娟的眼睛,不错过她脸上的所有情绪,一步一步上前,走到她面前盯着她。
陆夕柠:“把、门、打、开。”
纤瘦但高挑的身影,挡住了一部分光线,她平静表象下流动着灭顶般的魄力,让周妮娟硬生生把话堵在了嗓子眼。
扶着她的冯素莲,也被此刻陆夕柠的样子给吓到了,清晰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绝色脸庞上的冷意,到嘴边的话因害怕又咽了回去。
周妮娟眸子里涌现出又惊又怒的情绪,她气急败坏道,“这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?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!”
陆夕柠紧咬着后槽牙克制鲨人冲动,为了女儿,她愿意低头。
“请你开门。”
在她低头软下声音说出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