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手腕本就扭伤的周妮娟,危急时下意识用手撑地,刚包扎好的手腕又传来了一阵剧痛,受伤程度比在地下室的时候更严重了。
最重要的是!
肩膀处被陆夕柠狠狠扎进去的手术刀,在周妮娟被送往医院之前,被景徴拔出来又在她大腿上扎了好几刀,会痛会流血,但不伤及要害。
就算是让人来评判伤情,也顶多是个轻伤。
但痛感却是实打实的!
以至于周妮娟现在站都站不起来。
而此时,也不知道陆夕柠打中了体内的哪个器官,肚子上的痛意直接让周震青疼倒在地。
他不是不想反抗,而是因为……
这屋内一半黑衣保镖的枪口,对着苟睿波父女。
剩下的一半都在对准他!
陆夕柠吹了吹左手拿着的银色小可爱,另一只手的枪口,居高临下对准周震青的心脏。
她收回短暂停留在季牧野身上的视线,敛眸看向地上趴着的周妮娟。
陆夕柠语气懒懒道,“怎么不说了?”
“你不是挺能说的吗?继续啊。”她笑着望向狼狈趴在地上的周妮娟,眼里一片冰冷。
“还真别说,你说教的声音配着你儿子、情人和私生子痛苦的哀嚎,听起来还挺顺耳的。”
之前送周妮娟过来的保镖,是个生面孔,她以为是新来的,此刻才发现他是季牧野的人。
“你是故意把我带过来的!”
发抖的声音,带着浓浓的悔恨和怒意。
那双深邃如夜空的黑眸,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她,季牧野直接从她身边大步走过。
跟在他后面进来的王蛇,微微弯腰。用流利的港语回答她的疑惑,每一个字都让她害怕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们就是故意的。”
“周老太,你可是伤害我们家小公主的罪魁祸首之一,不能因为年纪大就置身事外吧?”
他对着她露出全身上下最白的一口牙,扬了扬手里的特殊文件。
王蛇特意朝着他们的方向,露出盖有印章且十分清晰的那面,斩断了周妮娟和周震青最后的妄想。
王蛇:“你们该不会在等这个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