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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素羽竖起耳朵,深怕错过重要信息。
“景徴爸爸虽然和别的女人领了证,但一直不爱她,就连平时的夫妻生活都是关灯后找人代替,这事那女人都不知道,他们的那个孩子啊,是女人试管的,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。”
她一边胡说八道,一边观察木素羽的脸色,见她咬肌绷紧,又继续补充了后面的话。
“他爸爸在和那女人结婚之前,早就已经让人做好了公证,名下所有财产都留给景徴这个……在爱中诞生的孩子,也是他唯一期盼的儿子。”
“不过他爸爸也挺可怜的,每天都要面对不爱的女人,厌恶的儿子,这日子过得真够憋屈的。”
陆夕柠总算是体会到瞎说的魅力,尤其是看到木素羽明明很生气,又要伪装没事的样子。
啪一声。
伴随着一颗颗珍珠落在地上的声音,木素羽手腕上的珍珠手链,被她自己用力扯断。
陆夕柠惊呼:“哎呀,景太太你没事吧?”
她一边招来服务生捡珍珠,一边轻声关心木素羽,冷漠的杏眸配上敷衍的关心,多了几分不羁的骄纵感,仿佛她就是个看似冷艳实则草包的傻子。
“景太太你的手腕没受伤吧,都怪我,没事说什么老一辈的故事,你一定不会和我计较的吧?”
这句话和木素羽前面让景徴别生气,简直是异曲同工,直接把她气得整个人快要冒烟了。
“景太太放心,虽然我不知道他爸爸是谁,虽然景徴过去姓景,但我觉得他爸爸肯定不是景先生,八卦嘛,听听就好了,你可千万别误会呀。”
陆夕柠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,结束的时候,她还表现出一副草包美人的样子。
说实话,挺考验她演技的。
陆夕柠冷冷的看着木素羽,她说的这些话,她但凡信三分,猜忌的种子就会在她心里种下。
到时候,景裔所做的任何一件事,只要偏离她的预期,她就回来怀疑他的目的和动机。
狗咬狗的世界,谁都别想好过!
“没事,我当然不会计较,这手链质量不太好,也算是给陆小姐一个参考,以后这品牌的首饰还是别买了,戴着挺让人糟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