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他会把你推上那个位置,但事实并没有,他属意另一个族内的小辈。”
刚才陆夕柠把录音笔推到商律行面前时,他就接了过去,并将之握在掌心细细摩挲。
“商律行,你很聪明,知道用一个假千金,引出商檠对我母亲的思念和愧疚,也让他想起了你的存在,是他和我母亲感情恩爱时期(领养)的见证。”
陆夕柠话锋一转:“但你百密一疏。”
“我母亲褚嫣确实患有遗传疾病,状态和心疾很相似,但并不致命,并且也不是每一代都会遗传,存在一定程度的偶然性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,商檠给她安排的那些名医和药膳,早在她怀孕之前就已经治愈了她身上的病症,根本不可能遗传到女儿的身上。”
他握着录音笔的手明显一紧,脸上淡然的神情也有顷刻的僵硬,明白了陆夕柠后面几句话的意思。
商月菱上来就是和褚嫣一模一样的遗传病。
如今回想起来实在是太过于刻意,更像是有人为了引起商檠对褚嫣的愧疚,故意安排的剧情。
两个人都没有再继续说话,客厅的氛围陷入凝固的状态。
商律行眼皮抬了抬,漆黑的眸子与陆夕柠对视,仿佛想要看透她说这些话的真实目的。
看到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野心,还有漠视和决然的情绪,陆夕柠知道现在才是真正的打开天窗说亮话。
不过商律行实在是太会伪装和掩饰情绪了,她还需要在下一剂重药。
陆夕柠姿态慵懒坐在沙发上,瞥了一眼被他紧紧捏在掌心的录音笔,笑着说道,“你再用力一些,能够引起我思念母亲之情的媒介,就要废掉了。”
她凝视着不过一米距离的男人面容,心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。
“我建议你留着,到时候在商檠面前还可以再利用一次。”
商律行:“……”
他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,终于愿意在她面前泄露真实的情绪,连声音都失去了刚才心疼之下的轻柔和关怀,比外面的温度还要冷上几分。
商律行看着她说道,“你不恨他?”
这个他,自然指的是商檠。
“恨?当然恨?但恨并不是我母亲留给我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