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东西。”
陆夕柠若是真的一心想要复仇,早就利用身边的资源对商家展开报复。
季牧野、宋贺年、周迦妄,还有傅君珩、景徵、耗子,什么美人计、苦肉计、宫心计她全都可以用上,就算不能彻底弄死商檠,也会让他脱一层皮。
“那什么最重要?”
他的音色低沉,带上些许疑惑,不明白她话里面的意思。
陆夕柠声音凉薄又冷静:“在自身实力达不到复仇标准的时候,恨只会加剧自我的内耗。”
比起把孩子的前半生,困在恨意织锦的牢房里,褚嫣更希望女儿可以拥有一个平安快乐的成长之路。
恨与爱都是上一辈人身上的枷锁,不该延续到下一代孩子的身上。
商律行听出她话里面的暗意,意有所指地说道,“但你并不快乐,不是吗?”
在他的视野里,陆夕柠的大学四年,恐怕连一个好觉都没有睡过,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兼职,甚至连交朋友的精力都没有。
哪知,陆夕柠蓦地话锋一转。在他沉浸在她那些话的后劲中时,突然开口反问道,“所以你是靠恨意活下来?你的恨的人是谁呢?商家,还是说……褚家。”
如果说前面还只是配合她泄露出一些情绪,此刻商律行眼底的瞳孔震惊,根本不是假的。
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,呼吸骤然一紧,目光锐利看着她。
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被她看出了端倪。
陆夕柠盯着商律行幽暗如墨的眼睛,明知故问道,“其实,带走耗子的人,是你吧?”
在傅君珩一次次出去寻找耗子,安排人潜入庄家的时候,陆夕柠看起来的样子并不是很着急,给人一种对耗子并不是很在意的状态。
“也是你引着我来皇家游轮晚宴,对吗?”
“商律行,要「深海之心」的人,不是褚家旧部那些人,而是……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