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客户纷纷要求赔偿。
他连着熬了两个晚上，想办法把证据罗列出来，试图尽快解决这场官司。
天微微亮，顾北城带着东西过来了，宋晏明指尖正夹着一根烟。
“别白费功夫了。”
他动作停了一下。
“肖元中做的。”
顾北城拧眉，“你究竟是哪里得罪过他？”
稍微有一点好苗头，肖元中就恨不得立刻把他摁下去。
“不熟，不清楚。”
“他就是想拖你，拖到你的软件暂停运营，拖到用户忘记，官司就算输了，你的软件也失去价值。”
韩飞花了很多时间搞清楚宋晏明软件的特点，连夜做出来一个初稿，修改了制作时间。
眼瞅着宋晏明面临着大批违约，韩飞坐等他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他就喜欢看到宋晏明付出一切，而惨淡收场的样子，想看到他泰山崩于当前而临危不乱的脸上呈现出挫败与绝望。
宋晏明熬了两个通宵，韩飞在会所里也泡了两天，泡得骨头都酥了。
从会所出来，韩飞拿了车钥匙将车门打开，正要进去，后背的衣服突然被人揪住，紧接着就是一拳。
韩飞宿醉，被打得没有反应过来，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f软件公司你是注册人？”
韩飞摸了摸唇角，看到了手背上的血，他对上宋晏明的眼神，突然笑了起来，“是又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