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艺说完后，以为宋晏明肯定会生气，跟她继续摆着一张死人脸。
但是没有，宋晏明起身，绕过大桌子。
许艺这才后知后觉，他一口没动。
男人站在她面前，“对，不要那么多虚情假意，有什么直接跟我说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许艺笑得很尴尬，“我哪次说了你不生气？”
“以后不生气了。”
宋晏明捧着她的脸，许艺没绷住，连忙将他抱住。
这一夜，两人没有回家，在外头的酒店过夜。
许艺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，站在落地窗前看外头的风景。
宋晏明洗完澡后打了个电话，看到杵在窗前纹丝不动的“窗神。”
“宋晏明，有点出息，敢背着你跟韩飞见面，多少卸她一条胳膊……女人不能惯！”
顾北城煽风点火，宋晏明只回了他两个字，“傻逼！”
这一声傻逼，把许艺也给惊着了，女人回头，眼眸像是黑夜的星辰，“什么？”
她以为宋晏明在骂她。
男人挂断了顾北城的电话，解释道，“不是在说你。”
他上前，将手搭在许艺的肩膀上，许艺顺势往他怀里靠，和他一起看江景。
“我想……等这次交货之后，去参加米兰赛。”
“不是说不去？”
“宋晏明，你想我去吗？”
“你想做的事我都支持……”
许艺突然呼吸一紧，“可我怕输。”
“你不会输的。”
她的进步他都看在眼里，从一开始，她的设计就不太入他的眼，他姑且安慰自己，她的设计与众不同。
但这些日子以来，她的进步几乎都快赶上火箭了，还能在缪斯大赛拿下第二，设计风格和设计品味也得到了飞跃一样的提升。
要是继续下去能让她开心，他当然是支持的。
不过输或者赢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，体验感才是重点，他本人非常执着于她的体验感。
宋晏明的两只手搭在她肩膀上，盯着她看，许艺被他看的太久，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说啊。”
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