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，除了你以外，我最了解的人就是他。”
“意思是许艺手机里的监控是宋晏明装的？”
顾北城没有正面回应了，秦墨玉又道，“那他还诬陷韩飞？”
顾北城笑了笑，别说宋晏明，是他也会这么做，到了关键的时候，不甩锅还等过夜？
男人的笑惹得秦墨玉想要捏他的脸，秦墨玉走上前，一字一句，“顾北城别笑了，好好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男人弯腰将孩子放进了摇篮，抱着她，“不是关于你我的，我有权拒绝回答。”
顾北城说得含糊不清，既没有明着帮宋晏明承认，全程也没有一句肯定的话。
但女人的第六感很准，直觉告诉秦墨玉，监控就是宋晏明自己装的，除了他就没有旁人了。
许艺心里或许也猜到了，只是需要一个答案坐实她的猜测而已。
秦墨玉听宋雨茜说了两人最近吵架的事，不敢轻易去许艺面前自作聪明，只好保持沉默了。
但她百思不得其解，在自己的妻子手机里装这种东西，是正常人能干的出来的事吗？
“宋晏明是什么意思”
“就算他装了也正常？”
秦墨玉不悦道，“你为什么这么说，一个人24小时被另一个监视，你不觉得可怕吗？”
顾北城喝了一口咖啡，“许艺之前是什么人，天知地知，你知我知。”
秦墨玉激动起来，“可她已经改了啊，已经变好了。”
“狗改不了吃屎，万一花花心思又起来了，怎么办？你别忘了，她跟韩飞现在还没有完全断干净。”
秦墨玉的眼眸带着几分审视，打量着顾北城，顾北城见状，举起双手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