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有什么过不去的恨。
许艺看着宋晏明，眼睛有点红，“韩飞再怎么样，杀人的事他做不出来，他只是脾气差了一点。”
她对韩飞，真是够了解的。
不，她要是真够了解就知道韩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，光是周铭兰那两次，她就不应该再自欺欺人了了。
“现如今韩飞手里握着肖元中的所有权利，本来我不想跟你说，但你一直怀着疑问，倒不如我跟你坦白。”
许艺有点无法接受这件事，“有什么证据，证明是韩飞杀的肖元中？”
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有证据，就是傻子也不可能留下证据。
“你只需要知道，肖元中已经死了，你无需再害怕，好好养伤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
如果可以，她想和韩飞见一面，亲自问问他。
话到嘴边，许艺想，宋晏明是绝对不可能会同意的，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