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如果不是因为提前知道这家杂志社幕后的老板和霍云华有私交，许艺也不会如此谨慎。
大概参观了一番，到了杂志社的摄影棚内，许艺觉得北方公司的运营和江城还是有些差距的。
也可能是各个杂志社风格的原因，她的感受完全不一样。
帝京就是帝京。
“喝什么，许小姐，周小姐？”
周芷茵：“咖啡。”
许艺正要说什么，傅家寒说道，“许小姐怀孕，喝牛奶怎么样？”
“谢谢。”
许艺对傅家寒印象很不错，长得帅，还很贴心。
“我们的交付要达到那种程度才能正常交付，我不希望在工作室完成的时候被挑一些毛病。”
许艺简单直接，“在签合同之前，我想把贵杂志社的标准了解清楚。”
傅家寒和许艺又聊了几句，周芷茵也将之前莫伊会议上，大家提出的几个问题问了傅家寒，都得到了满意的答案。
若是这次合作是霍云华布的一个局，总不能只是想坑她们莫伊一笔违约金吧。
出来的时候，许艺百思不得其解，“霍家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有可能霍云华和这家杂志社幕后的老板有私交只是巧合。”
许艺摇头，“事情没那么简单。”
“那你说是什么原因，合同没问题，人没问题，该说的也都说清楚了，按照我们的经验来看，只要完成他们的要求，就促成了合作。”
许艺若有所思：“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刻意引我们打开帝京的市场。”
许艺看了周芷茵一眼，“在这之前，我们没有和帝京任何一家杂志社有过合作。”
周芷茵问许艺，“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我不清楚，不过晚上就可以把合同直接签下来了。”
事情确认完，许艺累得打哈欠，周芷茵扶着她，“你刚才看着傅家寒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直接？”
“很直接吗？”
“眼睛都快长在别人身上了，你别以为在帝京，宋晏明就看不到。”
许艺叹了一口气，“欣赏美是人的天性。”
“呵呵……傅家寒长得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