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口那个称呼。
不过殷茹云毫不介怀。
“开餐馆要很多钱呢，我现在每天开个小车去学校卖卖早餐挺好的，赚的也不少。”
姜絮芝说道：“早餐车早出晚归，下雨你还总出去，上次还摔了一跤，我实在有些不放心。”
“钱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操心，我在明珠广场有几个铺子，改日你去看一下，喜欢哪一个，就送给你，以后你不要奔波了，开个小餐馆，当个小老板，高兴的话自己下厨炒几个菜，不高兴就雇佣几个人，怎么样？”
殷茹云竟有些不知所措：“小芝，我不要你的钱，也不要你的铺面。”
“那里离我住的地方特别近，这样我想吃你做的饭的时候，就不用跑这么远过来了。”
姜絮芝说的很自然，她吃了一口清真鲈鱼，冲着殷茹云粲然一笑：“我这也不是为了您，我这不是懒，又想经常吃到你做的饭嘛。”
这么一说，殷茹云倒是不好拒绝了。
“那钱不用你出，你把铺子租给我，我每个月给你付租金。”
姜絮芝笑了笑：“你要这样，我每次过去也给你付饭钱。”
“你这孩子，怎么这样。”
姜絮芝说话十分利落：“好了好了，就这么决定了，你我之间……就不要这么客气了。”
殷茹云只觉得鼻子一酸。
虽然姜絮芝从未叫她一声妈妈，但是她这段时间做的事情，都是将她当成了至亲。
桩桩件件，她心里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其实开饭店一直是她的梦想。
从年轻时候就是，很多很多年了。
年轻时候，就想着存点钱，开个小菜馆。
但是她存的钱基本上都被赵大成败光了。
姜笑笑从小也并不是让她省心的主，在学校里面打架斗殴的事情时有发生。
她的那些钱在她的身上也花了不少。
后来她当保姆的时候，为了让她远离赵大成，她将她带到京都，花了所有的钱让她读当地最好的国际学校。
但是最后因为惹了事被开除，还赔偿了别人一大笔钱。
这么多年，她好像都没有存下一分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