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成了嘲讽,饶是当着林之越的面所有收敛,背地里谁不说他一句负心薄幸?
宋姑娘这一番作为简直大快人心!
“侯爷,这可怎么办?”
秦霜霜看着空空荡荡的侯府府,原本华丽的院子已经被搬空,显得破败不堪。
林之越抬头看着没有瓦片的屋顶,艳阳高照,明晃晃地照得他头疼,气恼地抽出一旁的凳子坐下,恼声道:
“不慌,要不了多久宋若臻就会哭着来求我!
离开我,她根本嫁不出去,今天带走多少东西,他日我要她双倍送回来!”
然而,就在他说出这话时,椅子传出一道不堪重负的声响,啪嗒一声散了。
“哐当。”
林之越一屁股摔坐在地上,憋闷的怒气再也忍不住,一脚踹向旁边的桌子。
桌子应声而倒。
“该死的!”林之越憋着的怒气彻底爆发,咆哮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的气度?
秦霜霜脸色难看,她想不明白宋若臻明明是个软包子,原本今天应当是她风风光光出嫁,宋若臻忍气吞声,就连今天夜里也只能独守空房。
可如今一切都和料想中不同,宋若臻就像换了个性子,难不成上辈子宋若臻之所以忍气吞声,是因为已经嫁给了林之越,别无他法所以才接纳了她。
如今她不想被压上一头,所以选择和宋若臻同一天成婚,导致她有了改嫁的心思?
糟了!
她如何不知道侯府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,如果没有宋家的银两打点,林之越想升官岂不是很难?
“之越,你这都做了什么?”
林老太太愤怒的声音自外边传了过来。
“我之前就说过,你要娶霜霜我不阻拦,但怎么也得让若臻先过了门,她才是和你定下婚约之人!
这两年如果不是若臻细心照料我,打理整个侯府,哪里会有如今的风光?
现在倒好,侯府都被搬空了,全家都成了笑话!”
林之越低头,脸上带着愧意,“母亲,此事实在是宋若臻度量小,我又不是不娶她,不过是同时进门罢了,又不是让霜霜压她一头,可她竟当众退婚,让我下不来台,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气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