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要达到最好的效果。
太早拆穿,便没了意思。
他要的是……秦向珩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!
“是,公子。”
当徐鹤安和云承泽见到宋意桉时,便见他在小厮的搀扶下徐徐走来。
那张清贵斯文的脸庞一如往昔,任谁看着都觉得眼前一亮,只可惜此刻双目无神,就连行走都需要小厮搀扶引路。
想当初,他可是才华横溢人人称赞的少年郎,落得如今这般结果实在让人唏嘘。
“徐兄,云兄,请坐。”宋意桉淡笑着开口,“这是今年新制的雨前龙井,味道醇香,尝尝。”
徐鹤安见只有宋意桉一人,并未见到宋若臻,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“的确是上好的茶。”云承泽称赞道。
“不知两位今日找我所为何事?”宋意桉问。
以他们的交情,两人想必不会单纯上门来叙旧。
“宋兄,这两日我在云雅居听见秦向珩所作的文章,你我都在国子监读书,对彼此的文章都有所了解。
这文章我听着不像是秦向珩所写,倒更像是宋兄的风格,担心这其中有问题,这才特意前来,还望宋兄莫要觉得我们多管闲事。”
云承泽开门见山地说出了目的。
昨日在云雅居听见时就有这感觉,今日又听闻了一篇新作,更觉得是出自宋意桉之手。
他与宋意桉本就是同门,更别说云念初和宋若臻还是手帕交,总不能明知此事也不来提醒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