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想想,徐公子可是徐太傅的儿子,又是探花郎,怎么可能看上她一个妾室所出的女儿?”

    云念初眉头紧锁,平日里她是不愿和云汐婉多计较的,只要不惹到她就好。

    偏偏云汐婉总喜欢往表哥身边凑,口口声声说的好像被她欺负了一般,心里这才憋不下这口气。

    “前两日在云雅居,我瞧着她似乎看上了秦向珩,怎么又对徐公子有意?”

    宋若臻挑眉,看书时因为原主本就是炮灰,手帕交云念初身为炮灰的朋友自然没有什么笔墨,更别说庶妹了。

    “自然是高攀不上这才换了念想。”

    “徐公子当年没考上探花郎时,来议亲的人便多不胜数,考上之后更是多少名门闺秀心中的如意郎君?

    她当初倒是想高攀,但徐夫人连那戚家姑娘都没看上,岂能看得上她?

    恰巧听闻我娘有意为我和秦向珩定亲,她便也生了这心思,我倒觉得她如果真能嫁给秦向珩也是好事,免得待在府里麻烦。”

    宋若臻听着云念初的一通埋怨,能感受到她心头的恼意,笑道:“先消消气,难得出来游湖,该有个好心情。”

    “见到你我倒是开心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云念初露出了笑容,“走,我们上船吧,这船是徐家的,听说精心布置过,我都还没坐过呢。”

    然,正当他们上船时,好巧不巧地撞见了一群熟人。

    冤家路窄!

    “这不是宋兄吗?自从你双目失明后便再没见过,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见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才华横溢的宋二公子啊,真是可惜了,当初贵人事忙,我们这等寻常人都不配与你多说话。

    如今只怕是巴不得我们多说几句吧,成天待在府里没点人气多难受啊!”

    钱玮冷眼看着宋意桉,以往他也曾讨好巴结,偏偏这家伙恃才傲物,看不惯他的行径,让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。

    如今见到宋意桉落得这般地步,他心里实在畅快!

    “身为读书人,却只会捧高踩低,奚落同门,莫不是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”

    徐鹤安打点好船只里的一切,刚出来接宋意桉便听见这一番冷嘲热讽,脸色瞬间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