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霜月很快稳住心神，声音平静地问道。
李凌凌坐直身子，努力挤出一个笑容：“因为有些事要找赢道友，所以来了太虚观。”
“是么？”洛霜月走进石室，目光若有若无地在李凌凌身上打量。
病容憔悴，气息虚弱，显然是身体不适所致。
“倒是不知，洛道友为何又会在太虚观？”李凌凌也开口问道。
“我和赢道友每日切磋，受他指点，所以在这里啊。”洛霜月在石榻边坐下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亲近之意。
这句隐晦的话像一根刺，扎在了李凌凌心上。
‘每日切磋’这四个字，已经说明了两人相处的频繁程度。
正当气氛渐渐变得尴尬时。
赢启将食物放在石案上，转头对李凌凌说道：“先吃些东西吧。”
他的声音打破了两女之间微妙的气氛。
“多谢赢道友。”李凌凌轻声道谢，正要伸手要去拿食物。
但没想到，赢启已经将食物递到她手中。
这个自然的动作落在洛霜月眼中，却让她目光一凝。
“赢道友对李道友倒是体贴。”她轻描淡写地说道，语气中已经带了一丝连洛霜月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。
李凌凌手中的动作微顿，抬眸看向洛霜月。
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，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复杂之色。
赢启终于察觉到了气氛不对，正要开口打圆场。
但李凌凌却先开口了，“赢道友一向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