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我回娘家。”

    景爷看着半夜折腾的小人儿,“你还有力气回去吗?”

    回家的力气,季绵绵还是有的。她点点头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,她没回家的力气了。

    就是被窝中,气的季绵绵踢了男人好几脚,“你说喜欢我,你就是这样喜欢的?你根本就是寂寞了,馋我身子。”不宠她,不让她,就在这事儿上索取她。

    下楼不让下,出门还陪着。

    “景政深,我不和你玩儿了!也不盖你臭被子。”季绵绵下楼把原来卧室里的被子给抱楼上了。

    几分钟后,那个被子落地,季绵绵再次被锁在怀中。

    昨晚刚吼完,次日,

    “老公~你便宜占也占完了,你不能不给我考题呀,就一题好不好?求求你啦。”季绵绵不值钱的样又开始了。

    结果也在预料中,景政深因为贪恋她这种撒娇,迟迟没有松口,晚上他去大学接孩子时,学生都走完了,自家孩子没影子了。

    打电话也没人接。

    季家,

    季绵绵一个牙签戳四根薯条然后一口吃了。

    唐甜在喝苦咖啡,不是为了熬夜睡觉,而是为了恶心反胃减肥。“绵子,你说你吃的也不少,咋这几天看着瘦了呢?”

    季绵绵一口啃了大汉堡,嘴巴肉鼓鼓的,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唐甜问:“我瘦了?”

    “啊,目测人都小一圈了。”

    季绵绵没信,“那就是你太想瘦了,看我觉得我也瘦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季绵绵又啃了两口大汉堡。

    桌子上老公打过来的电话,她毫不留情的挂了。

    唐甜:“真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啊,和景爷确定了关系,胆子也这么大。”

    景政深发过来的消息,她也一概没回复。

    唐甜问:“你俩咋了?”

    季绵绵郁闷的又啃了一口汉堡,十分郁闷。即郁闷景政深也没想象中那么喜欢自己;也郁闷结了婚夫妻生活没办法对好基友诉说;更郁闷自己十分在乎景政深到底有多喜欢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