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明快毕业了,”季总垂眸望着睡着的女孩儿,“缝合的还好,”但根据他的了解,通过缝合的线很容易找到对标的人吧?

    季总眸子落在趴在桌子上的女孩儿,他双臂交叠,压在云清对面,凑近看着她,“接下来,就是排除了。”

    云清有了动静,她胳膊压久了,胳膊麻。

    她坐起来,刚巧看到离开的季舟横,“还有多久才能回去?”

    “你几号考试?”

    他又在套话了,还好死不死的被云清察觉到了,云清直接说了个假话,“明天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挂科吧。”

    云清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渺渺在飞机上睡着了,睡得并不安稳,季舟横进去,“大姐,不是说咱走的时候你被那王八蛋打晕吗,你咋不晕了?假晕也行啊。”

    季飘摇:“姐忘了,当时演不出来晕倒。”

    季舟横看着外甥女的睡衣,看着针线处,“活还挺细致。”

    “你告诉咱爸妈,你生了个孩子的事儿吗?”季舟横又问。

    这下,问点子上了。

    景爷和老丈人喝着茶,“爸,舟横和飘摇只说回来,有说几个人吗?”

    “霍尧桁也回来吗?”季董问。

    景爷吹了下茶面,“他不回。”但是他女儿回。

    季绵绵睡得又乱踢被子,季母操心的,直接拽着把人盖好,“政深晚上怎么管你的??”

    后半夜,季母看着丈夫和女婿还在聊天,“都睡觉,政深,你去把人抱走。我和你爸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景政深:“……妈,她是不是又踢被子了?”

    季母:“那脚都跟个飞毛腿似的,盖上去踹开,盖上去踢开,盖被子能要她命啊。”

    景总抱着老婆,重新回了他们卧室,又得他来操心。

    早晨,季绵绵一天心情都舒服,伸了个懒腰,上学前,“妈,我不喝药,你不要让医生给我开中药,你给我买,我就给你倒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倒了,皮我给你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