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得下令鸣金收兵。
残阳如血,洒在清军士兵疲惫且沮丧的身影上,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,在泥泞中艰难跋涉,返回营地。
营帐内,弥漫着压抑的死寂,受伤士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,犹如一曲哀伤的挽歌。
多铎独自坐在帅帐之中,眉头紧锁,面前的被他的拳头砸得微微颤抖,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:“这山海关,怎就如此难破!我大清勇士何时受过这等挫败。”
尚可喜走进帐来,同样一脸阴霾,重重地坐下,闷声道:“王爷,明军防守太甚,今日折损兵力不少,需得从长计议。”
夜幕笼罩,山海关城墙上,明军将士们虽满脸倦容,却依旧警惕地巡逻着。
阎应元望着清军营地的点点灯火,对身旁的沙鑫民说道:“沙将军,清军此番受挫,明日定会卷土重来,我等不可有丝毫懈怠。”
沙鑫民点头应道:“将军放心,弟兄们士气正旺,只要我等坚守,清军绝难轻易得逞。”
果不其然,次日清晨,清军再度集结,号角声划破长空,然而这一次,他们的进攻明显少了几分锐气,多了几分谨慎。
投石车再次发威,巨石呼啸着砸向城墙,可明军的防御工事经过一夜抢修,愈发坚固。
城墙上的火炮、弩箭齐发,清军的攻城梯队刚一靠近,便被如雨般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。
云梯搭上城墙,清军士兵攀爬之时,迎接他们的是明军滚烫的热油、尖锐的长枪与迅猛的手榴弹。
一日过去,清军依旧攻城不克,只能再度灰溜溜地退回营地。
营地里,弥漫着绝望与迷茫的气息,士兵们私下里开始窃窃私语,对这场攻城之战的信心产生了动摇。
多铎与尚可喜心急如焚,一面安抚士兵,一面重新商讨策略,他们深知,若再不能攻克山海关,对大清的威望将是致命打击。
又过了两日,清军经过短暂休整,在多铎与尚可喜的严令下,第三次向山海关发起猛攻。
这一回,他们祭出了新的战术,派出敢死队,手持厚重盾牌,在前排掩护,后面紧跟着弓箭手,试图以密集箭雨压制城墙上的明军火力,为攻城部队创造机会。
清军的主力则兵分多路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