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称呼，一个生疏，一个明显亲近。
他这是对自己有意思吗？
秦慕瑶藏下心思，摇了摇头，“不介意。”
“那…”方亦凡声音拖了一些，一双眼笑眯起，“以后我就叫你悦悦了。”
“好。”秦慕瑶一口应答，又想到之前她问方亦凡的话，这人还没回答呢。
就是方亦凡怎么会在这，按理来说他应该会在学校或者在首医那边跟他老师随诊。
秦慕瑶立马把话问了出来，“对了，你还没回答我，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。”
“嗯…”方亦凡声音迟疑，又道，“在等朋友。”
秦慕瑶立马问，“什么朋友？男的还是女的呀？”
方亦凡看着秦慕瑶，笑回，“自然是…”
秦慕瑶十分好奇，目不转睛的盯着方亦凡。
然而下一刻，方亦凡突然话锋一转，“悦悦你猜？”
秦慕瑶内心的好奇心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她不喜欢这样，因为这样的感觉对她而言，像是在耍猴。
她就是那只猴。
秦慕瑶直接道，“方同志，我猜不出来，你可以直接说吗？”
方亦凡刚要张口，一道喊声传了过来，“亦凡。”
秦慕瑶，方亦凡闻言，都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一男子朝这边跑了过来。
方亦凡笑看着跑过来的男人，“我不回答，悦悦你亲自看吧。”
秦慕瑶看到这幕，再傻也明白了，是男性朋友。
那男子来到了两人面前。
他目光从秦慕瑶面上一扫而过，视线随之又落到方亦凡身上，语气焦急，“亦凡，咱们快走吧，一会儿老师等急了要骂我们。”
方亦凡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离开之时。
方亦凡又对秦慕瑶道，“那悦悦我就先走了。”
秦慕瑶内心有些不高兴个人没跟她打招呼，但也没有表现出来，应了一声好，又添了一句，“你先去忙。”
秦慕瑶站在原地没动，看着方亦凡和那人离开。
秦慕瑶清晰听到那人问方亦凡，“亦凡，那位女同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