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没把程芷放在心上。
一个程芷而已，而且又是周申仕推荐的人。
如果清黎收下的话，他该头疼了。
司翰打趣完，正色道：“收徒的事你决定就行，不过糕点甜品店最近在三天内开起来。”
“怎么这般急？”清黎面露诧异。
虽然她猜没司翰会赶在冬季交流会前把店搞起来，但是她以为最快也得十天半个月。
三天，这个时间也太赶了。
司翰把要提前去冬季交流会的事讲了，“时间确实有点赶，但也是没办法的事。能卖多少是多少，就当是限量售卖了。”
今年冬季交流不仅提前，还要提前出发，时间比预想中的还要急。
而且到时候周申仕会带走一批能源师、异能者，加上部分有意离开的能源师、异能者，从而导致今年离开的人比前两年都多。
幸好今年他们有清黎这么一个杀手锏，否则周申仕突然闹这一出，他们怕是要感到棘手，为怎么招人头疼。
而且现在又确定要招收退役士兵，虽然大多因着身体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，不适合再留在战场，才不得不退役。
但又不是成了无法动用异能的普通人，大多是无法发挥全部实力，又或者不能长时间使用异能作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