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团长!”董兆军一把推开他,“可我就是欠桑榆的,她担得起这一跪!”
桑榆表情顿了顿,行,跪着吧,原身都没了是该担他这一跪。
闻言,刘团长一下也没动作了,他松开董兆军的胳膊半晌没说话。
再出声,是指着顾书烈又对周旅长问:
“那旅长,顾团长刚刚动手打人的事怎么处理?”
是,他是听到了桑榆来找董兆军的经历,但是姓顾的打人就是不应该,而且打的还是他的人!
谁想听见这话,周旅长还没作声,董兆军一下从地上窜起来:
“首长,顾团长没有动手打我!那是武艺切磋,顾团长是在试探我临时反应,是我反应慢没躲过,不能怪他!”
刘团长:?
他妈的,搞个屁呀,他为这臭小子要说法,他却在为姓顾的说话?!
董兆军知道自己团长会想什么,说完这话,他就转过身勾腰道歉:
“对不起团长,但是这事的确是我应该的,顾团长出手教训的是,我的确该打。”
刘团长被气得不轻,但听董兆军这样说却也无法反驳。
是啊,的确是他的做法对不起桑榆,他们德行有亏,怨不得旁人。
但他还是不爽自己的人胳膊肘往外拐,于是冷着声:
“哼,那你自己看着办吧,下次再被人欺负,别想我再替你们做主!”
董兆军低着头没再吱声。
这时,周旅长紧皱着眉发话了:
“董兆军同志,这件事上虽然你没有违反部队纪律,未犯什么实质性错误。
但是你对待桑榆同志,从个人道德层面上来讲很有问题!即使你向她道过歉了,但还是要接受一定的处罚!”
“你可有意见?”
“没意见。”董兆军道,“请首长按规定处置。”
“那好,那就罚你无条件参与营区两个月公差,再夜值瞭望台一月,掏营区大粪半年,抄写军规军纪十遍以作警示,怎么样,行不行?!”
“回首长,没有问题!”
“好。”周旅长这下点了头,又看向顾书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