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,以后在这段关系中我自是会无条件扮演好自己的角色,为桑榆同志挡风遮雨,给她一段安稳的人生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“我也不后悔做出这份选择。”
“所以廖同志能安心了吗?”
他静静看着廖婵。
后者脸上表情一变再变。
“哦,对。”这时顾书烈又说。
“或也许真是我狭隘了,可能廖同志是真心在为桑榆同志考虑,不过你同她刚结识不久,就能考虑这么多并想到来督促我,也还真是挺难得。
廖同志的个人思想层次方面还挺高的。
我回头或许可以同政委推荐一下,若下次部队里有军人家属之间产生纠纷矛盾,廖同志也许能帮忙担任一下调解工作,女同胞之间肯定是更能替对方切身处地着想的。
这样一些站在我们男性角度上看不到的问题也能得到解决了,廖同志的个人用处在其中也能发挥到相当大的作用。”
他一脸云淡风轻地说完,也不去看廖婵什么脸色,抬脚绕开她就要朝里走。
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,顾团烈微顿了脚步,他偏头朝廖婵丢去个眼色。
“噢,对了,还有一句谢谢忘了跟廖同志说。”
“若不是你,我也不能有跟桑榆同志结成革命伴侣的机会,我能和她在一起,廖同志,多谢了。”
他说完直接离去,挺拔的背影有冷意往外泄出。
廖婵牙都快咬碎了,死死捏着自己的脸盆。
“哐当”一声。
她彻底将脸盆打翻,里面的毛巾、香皂、衣物等散落一地。
桑榆在屋里笑得直在床上打滚。
“扣扣扣。”
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,她才一下坐起来,清清嗓子:“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