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榆:怎么着,还想取取经啊。
“廖婵同志问这个是想学点经验,以后防止自己也要用吗?”
廖婵:她学个鬼的经验!
“呃,不是。”她说,“我就是单纯想问问桑榆同志的事,听你说之前遇到了人贩子,一定很危险吧,那你是怎么从他们手里逃出来的?”
桑榆侧目,“用腿呗。”
“两条腿抡起来,跑得够快他们就追不着了。”
“……”
她这说的跟胡扯有什么区别!
但桑榆才不管她,说完从窗边走到自己床铺前。
这时廖婵又问:“那桑榆同志记得那些人贩子的长相吗?有没有报公安,公安那边怎么说?”
桑榆抬了抬眼皮子,她这么关心自己的事干嘛?
廖婵察觉到她这眼神,也意识到有些不妥,她埋了下脸:
“噢,我就是想关心一下桑榆同志,毕竟我们女同胞出门在外,定是要相互关照的。”
桑榆:呵呵,那我可得谢谢你啊,你的关心挺特别。
廖婵还不知道桑榆之前,已经看到她在门口跟顾书烈说什么的事,以为桑榆只是单纯因董兆军的事情反感自己。
见她听了不出声,于是心里又琢磨了下。
随后屋里开始响起小声的低啜声。
桑榆都跟惊呆了一样,看着这姐突然就变了面孔。
我去,她怕才是正儿八经的川省人吧,这绝活学得精啊。
廖婵低头抹了下泪,捏着面前的被子:
“桑榆同志,我知道因为我跟董兆军同志的事情,你心里对我有些误解,可是我也有苦衷啊。”
“从我们街道办开始强制辖内知识青年下乡接受再教育开始,我父母就特别着急我的婚事,他们怕我下乡受不了苦,到处走亲访友请人帮我相看对象。
在董兆军同志之前我就被介绍了其他两个男同志,但他们的条件都太差,不是年龄大就是家里死过妻子,董兆军同志是我接触到条件最好的。
所以我才马上到了这岛上来,如果我知道他跟你的情况是这样,我绝对不会来的。
但我父母已经认定我就是来结婚的了,家中亲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