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时候的董兆军有了桑榆,一心在她身上,无论怎样勾引都不理她。
这辈子,换个身份就不同了,光明正大跟他结了婚的,要用这些拿捏还不是顺理成章。
她又扶上他的手攀上自己,左手食指从他胸膛一路滑下:
“兆军,你昨晚不在我独自在家好孤独难过,前几天我们那样恩爱的日子你还记得吗,你想不想我?我想你的紧。”
她的手愈发往下,感受到拂过自己腰腹的指端,还有掌下能触到心跳的温软,他身体里的血液极速在往一处涌。
面前的女人实在太过大胆,推开又攀上来,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脖子上。
董兆军终于变了脸色,“你呀!”
叹口气,飞快拉着人朝营区外去。
后面边跑着廖婵勾起一抹唇角,就说了,男人都这德性。
十分钟后,在院里倒洗脚水的叶大娘听见隔壁“哐当”一声,还以为又要开吵了。
正准备倒完水就去拍门让他们注意着些,别老吵架吓到她儿媳和孙子。
结果就听一声女人低低的轻哼声,随即旁边有止不住断断续续不可多述之音传出。
叶大娘惊大双眼。
夭寿了,这两口子怎么一天一个花样,这么大的动静,要不要点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