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样说。
“噢,这样啊,那你们还联系得挺好的。”廖婵道,“那你们最近还有在经常联系吗?
“……我是说跟同学们之间。”
她又补了一句,心里有些忐忑跟她碰见面,到底是不是个好事情
“没有了。”
但听了这话胡娇摇头,“也没有联系得很紧密,就是在我生病时打发时间,跟他们抽空挨个写过信联系。”
“也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联系过了,我要去医院打吊针,好了最近也在忙着要下乡的事情,就没有跟她们在写信往来了。”
“不——”
“媳妇儿,你往里头坐进去些,这水烧得滚开,别烫到了。”
她正想说句‘不过她打算过些日子,到了插队的地方之后就跟他们再联系”。
这时,董兆军结果回来了。
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开水,从车厢走道里进来,让廖婵身子往里避着些,免得杯子里的开水会把她烫到。
他一下进来,胡娇的话被打断了。
廖婵也一下收了声,闭口不再敢提这点话题。
看他小心翼翼护着水杯进来,又稳稳当当轻轻放在一层铺边的桌板上。
中层铺上,被打断话的胡娇一下改了话头:
“邓同志,你对廖婵同学还真是好,你这个丈夫当得可真称职,我们廖婵同学有你这个爱人可真是幸福。”
她脸上带了笑道。
邓同志?
懵了一瞬。
“哦,过奖了同志。”随即董兆军反应过来,就回了她话。
她应该是刚才听错他说话时的姓氏了,以为他说的是‘邓’,才这样冠了其他姓称呼他。
不过没所谓,弄错称呼这事他觉得关系不大。
他点了头,也并没有特意去纠正她的叫法,怕让人女同志尴尬。
而廖婵在董兆军进来后,也一下闭口不谈刚才的事了,而且有点怕胡娇又提起。
这时火车已经开动了,她就道:
“兆军你回来啦?那我躺下睡了,我人有点困,想睡着歇息了。”
“胡娇,那我们先就不聊话了,我身子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