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们居然理也不理她。
这里离那边酒席上熟人多的位置,也有些远。
叶梦晴一下就胆大了些,又凑近两分:
“诶,说你呢!”她大了些声对番禺道。
“替身,别人的替代物!你今天跟着这样跑出来晒你的脸,是不是很高兴呐?
啧,也真是行啊,怎么这当他人的影子是不是也当得很爽?这么无所谓就接受这层身份了,是不是顾家这些生活富贵,你舍不得呀!”
“就知道你是这种贪图享乐的人,女人的尊严都不要了,心甘情愿丈夫把自己当成别人的替代物。”
“哎哟,真可怜呀~不过也真是脸皮厚,活得没皮没脸,这种情况都能忍,也挺让人佩服的~”
叶梦晴就在那里讥唇嘲讽。
她就要说这些话,就要把这些能踩到这女人痛点的东西,拿出来再说。
她晓得这个女人是心中在乎这些的,那天她的表情,她的眼神就能说明。
虽不知道为什么,那天回去她跟顾书烈并没有因这起冲突,闹矛盾离婚。
但叶梦晴就是要再把这些能刺激她的,拿出来说来她听!拿来在她耳边时时作提醒!
她心里不平衡。
凭什么她就要接受被罚被处分!而这个女人就这么怡然自得,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!
还能跟着一起出来喝喜酒,到处来显摆!
呸!想都别想有好心情喝这喜酒!
她配么?!她配站在林曼君身边被人恭维说话谈笑么!
一个农村出来的土包子,就因为有张相像的脸,就想能乌鸦飞上枝头,想当上凤凰!
呸!给她认认清楚现实吧!
她在那哇哇叫,桑榆跟温念的脸听着黑了又黑。
不是桑榆不想给她脸,实在是这疯狗又开始乱叫,叫声听着刺人耳啊。
瞧她声音还提高了。
免得别人听到真以为她是顾书烈找的替身,才娶回家的什么之类。
桑榆勾腰抱着孩子洗手的姿势没动,把头转了过去:
“啧,疯狗今天出门又没牵绳啊?”
她对着叶梦晴。
“是不是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