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的时候,桑榆醒了。
右手伤处麻药一过,让睡梦中的她也直接被疼醒。
“呃…”她皱眉轻呓了两声。
“媳妇儿,媳妇儿,是醒了么?是不是伤口现在疼了,别怕我在这里的。”
男人坐在她病床前,手摸着她额发唤着。
桑榆意识在从睡梦中逐渐清醒,右手手臂的伤口一抽一抽地,好似肉都在跳动一样地疼。
想起来了先前发生那些的事,她在喝喜酒的婚宴上,被叶梦晴那个疯子推到地上,被陶瓷割破手了。
“嗯…几点了,麻药好像是过了……”
这麻药定是过了,不然怎么这么痛得慌。
男人知道她此刻定是疼得厉害,这深可见骨的伤口,缝了有二三十针,麻药一过肯定是特别疼、难挨。
“已经五点半了,你睡了有三个多小时,药效是已经过了。”
他理了下她耳后发丝,这药力应是过了有一会儿了,因刚才摸着她耳后都没出汗,现在发根触着,却有些微微湿润。
桑榆迷迷糊糊,半闭着眼:
“嗯,那我再眯会儿……”
背上跟膝盖也很酸痛,没力气现在起来。
“好。”顾书烈,“想睡就再睡会儿。”
“医生刚刚来看过你的情况了,没有异常,敷料纱布这些也检查过,待会儿你起来了我们就回家。”
他说,然后看她又眯着在缓神,便出去找医院借用了下电话,让父母那边事先吩咐安排好的人,现在可以过来接。
于是待桑榆又眯了大概二十来分钟,顾书烈父亲的司机小刘,也得了派遣到了医院。
顾书烈就把自己媳妇儿扶起来,给她披好衣裳,将人抱着。
小刘帮忙拿着医院开的药,还有些其他的东西,就把二人迎上车开着回了家属院。
温念和顾书烈大哥带着孩子,三人先前就回家了。
那些事情处理完后只需要再把自己媳妇儿这守着,孩子跟着一起在这受罪,顾书烈便就让大哥一家人先回去。
让他们都回去好好休息,他自己一个人在这看着就好。
因此桑榆跟男人回到家,家里几乎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