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，我以为听了顾首长会立马就选孩子。
但看来，似乎不是呢……你爱人在你心中好像你更割舍不下？”
“闭嘴！！”顾书砚咬牙切齿。
眼睛盯视前方一动不动，脑中飞快在转，在分析。
但那人却似乎并不想给他冷静的机会，如老鸦般噪耳的声音还在说:
“不然这样好了。”
“若是顾首长抉择不出，哪个都是心头宝贝难搁下，那顾首长我们再做笔交换，如何？”
顾书砚没理他。
但他自顾自说:
“你把你军的防空作战部署计划图，拿来交换你的妻子，再给你个选择，免得顾首长陷入两难。”
“唔唔，不要！”
对面熟悉的声音又响起，接着再又被按下，不让她发出声。
顾书砚心中忍耐到极致，他看了周围一眼，盯视向刚才抱着女儿出现的，那个身影的方向。
最后落到前方人影动作的幕布。
见着男人将女人的嘴死死捂着，而她喉间的呜咽声一直在重复。
他脑中理智在不断被挑衅，碾踩。
“好！！”
片刻，顾书砚竟答应了那人的话。
“哐嚓。”二层有铁板轻微响动的声音。
可顾书砚的眼神却阴翳一片。
“不过，我要先放她！”他手指了前方。
“哈。”忽地，厂房某处有一声轻讶和木头响动。
“呵。”但瞬即又立马被电流老鸦般的男声盖住了。
“怎么？顾首长有这么爱自己的妻子么？孩子都先不要了，竟要先选外人都说没有感情的女人？”
“喔……我倒是越来越好奇顾首长的心思了。”
“好啊，这样！我也愿意成全顾首长这份情意。”
“若顾首长能亲口承认自己对妻子的爱，那我可以考虑先放了大人。”
“不过，你们的孩子你就要再在计划部署图上，再加一份军新砚试飞战机实例图，如何，愿意做交换吗？”
话音刚落。
“是，我愿意！”毫不犹豫，顾书砚就答应。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