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伯安和唐寅回来,便当是给你们接风洗尘了!”

    马苏看到自己的老师这副模样,不由得呐呐说道。

    “庄师,府衙重地,如此怕是不好吧?”

    “被人知道了,没得弹劾到朝廷去!”

    庄墨寒闻言,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我一向以为,你比伯安脑子要活络,怎的这般死脑筋,”

    “老夫已是知天命的年纪,怕什么?”

    “读了一辈子书,还不让老夫享受享受?”

    王伯安闻言,则是笑道。

    “庄师好兴致,伯安便陪您一道!”

    说着,也脱下衣帽,上前动手。

    庄墨寒见状,不由哈哈一笑。

    “伯安出海一趟,倒是看开了不少,不像你师兄,当官之后,越来越死心眼!”

    马苏不由得脸上表情一滞,却是不敢回嘴。

    庄墨寒朝着两人喝道。

    “别站着了,脱了官服官帽,过来吃羊肉,”

    “今日只是家宴,休要拘束!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耸了耸肩,老家伙都不怕,自己怕什么?

    当下,也学着王伯安脱了衣帽,上前就坐。

    马苏见状,也不再顾忌,凑了上去。

    庄墨寒似乎很是高兴,让门外的老仆取了酒来。

    师徒四人,一边喝酒一边涮羊肉。

    只不过,唐寅是辈分最小的,大部分时间,都在给三人倒酒。

    看着忙碌着,没吃上几口羊肉的唐寅,马苏不由得轻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方才的气恼,也烟消云散了。

    几杯酒下肚之后,庄墨寒这才让唐寅坐了下来,朝他问道。

    “小子,你对吕子章怎么看?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将嘴里的羊肉吸溜吞下去,这才眨了眨眼睛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过是一个弃子,庄师何故问上他了?”

    庄墨寒闻言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一旁的马苏和王伯安,听的一脸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“小子,吕子章好歹是吏部尚书,怎么就成弃子了?”

    庄墨寒摆了摆手,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汝二人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