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慧,却是不如唐寅看的明白,”

    “吕子章在太后谋逆案中,虽未牵涉其中,但也受到不小的影响,在朝中受人排挤,”

    “官学乃是流芳千古的大事,一旦办成,便是青史留名,”

    “如此要事,陛下却是给了老夫,朝中不少人都眼红着呢,”

    “老夫上任江浙总督后,官学政策,推行下去,才短短数月,便爆发了请愿和弹劾,与朝中的官员,背后推波助澜脱不开干系,”

    “陛下派钦差前来,便是向朝中的势力妥协,然而,偏偏派了吕子章过来!”

    马苏闻言,脸上依旧带着迷茫。

    “陛下派了吕子章过来,不是看着外面的吗?”

    庄墨寒听到这话,不由摇了摇头,指了指唐寅。

    “小子,你来说!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扯了扯嘴角,这才说道。

    “师伯,吕子章本就不受待见,派他来,便是背锅的,”

    “若是官学推行顺利还好,一旦不顺,大可将责任推给他,”

    “他一个失势的礼部尚书,多少人想要将他拉下马来!”

    王伯安闻言,露出恍然之色。

    “所以,庄师这才让吕子章去发布告示?”

    庄墨寒见状,微微一笑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伯安啊,你这海运使,倒是没白当,”

    “老夫正是此意!”

    王伯安闻言,不由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“如此一来,岂不是陷庄师于不义?”

    当面坑人,确实对庄墨寒的名声不好。

    庄墨寒却是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“这是陛下的意思,也是内阁的意思,”

    “吕子章在朝廷不受重视,也乱了方寸,为了有所建树,频频抨击户部,”

    “如今官学动了许多人的利益,他又跳出来,大行其事,已经有取死之道,”

    “陛下对他已经网开一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