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
    “世人如何评说,老夫倒是不在意,”

    “老夫只想听的你想法!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有些诧异的看着庄墨寒。

    “学生以为,正也好,邪也罢,若是对百姓有利,做了又何妨?”

    庄墨寒听到这话,顿时哈哈一笑。

    “不错,不错,此言甚合老夫心意,”

    “这陈直年轻之时,也是一位大才子,最终却是选了家族,”

    “如今却是为他的儿子,挣一条大道出来,也算是用心良苦了。”

    唐寅歪了歪头。

    “所以,庄师也想为学生争一条康庄大道?”

    庄墨寒闻言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小子,朝堂争斗,比你想的还要残酷,”

    “你根基不稳,此时不宜参与进去!”

    唐寅苦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庄师,学生怕是要辜负您的一番心意了!”

    庄墨寒脸色一变,猛的转过身来,不可思议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小子,你!”

    唐寅走上前去,朝着庄墨寒躬身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“庄师,学生知道您是为了我好,”

    “然,在世人眼中,我早已是太子一党,朝堂上夺嫡之风已经吹起来了,”

    “学生即便置身事外,一旦大局已定,您觉得学生好有机会吗?”

    庄墨寒闻言,顿时恼怒的刮了他一眼,沉声喝道。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,自古参与夺嫡便是一条不归路,即便你赢了,也难免惹上一身腥,”

    “你是老夫最为看中的弟子,老夫不想你踏上不归路,你可明白?”

    唐寅看着吹胡子瞪眼的老头,不由得内心涌起一股暖流,却是依旧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庄师,您常言,为陛下鞠躬尽瘁,为百姓死而后已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