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见状,顿感牙疼。

    “你特么,大早上来找我就是为了写诗?”

    江宴嘿嘿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的诗词,如今是千金难求,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知道,信王殿下前些日子,在聚宝斋卖了你亲手书写的一首诗,只卖了区区一千五百两,”

    “后来吵到三千两,昨日身价倍增,已经快到六千两了,”

    “信王殿下,急的直跳脚,反悔了,今日大早上就去聚宝斋赎回来呢!”

    唐寅听完江宴的话,顿时一脸诧异。

    “我的一首诗,能卖到六千两?”

    江宴眼睛一斜。

    “那可不,昨日那首卧春的原稿,可是被子舒先生收藏了,许多人上门求取,”

    “有人出价一万两,子舒先生只是将人赶了出去!”

    唐寅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一万两?”

    “我的诗这么值钱?”

    江宴顿时不满的瞥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哥哥我难道还会骗你?”

    “休要啰嗦,快快赋诗!”

    说着,江宴将笔塞进他的手里,亲自给他磨起了墨。

    唐寅不由露出无奈之色,略一思索之后,便提笔写下一首诗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好诗!”

    江宴看着宣纸上面的字迹,顿时笑的合不拢嘴。

    “去岁迎春楼上月,只恐明年相离别,

    别离若向百花时,东风弹泪有谁知?”

    江宴轻轻念了一遍,随后,在宣纸上吹了吹,待墨迹干后,立马小心的收了起来,朝着唐寅一拱手。

    “唐兄,多谢了!”

    话一说完,江宴就上了马车,在大笑声中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唐寅顿时一脸懵逼,好半天,才反应过来,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“江宴,你个不要脸的!”

    老方不由走了过来,提醒道。

    “姑爷,人都走远了!”

    唐寅不由瞪了他一眼,随后眼睛一亮。

    “老方,你快去将我房里的那幅画拿来!”

    老方挠了挠头。

    “画,什么画?”

    唐寅嘿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