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剩下的,你去找陛下讨要?”

    徐子胜听到这话,脸色一白。

    “银子,都被陛下拿去了?”

    唐寅一脸怨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,说好的,给我靖国公府学堂捐银子,谁知那狗够狠的陛下,七成都被他拿走了,”

    “剩下的银子,两成被信王殿下拿走了,我就只有一万两,”

    “府里的学堂,用了九千两,就剩一千两!”

    唐寅使劲的忽悠二傻子,料定了这货,不敢去找天佑皇帝对质,至于信王,他确实拿了两万两,也不怕他去问。

    徐子胜闻言,不由同情的看了唐寅一眼。

    “就剩一千两?”

    唐寅忙不迭的点了点头,一脸委屈的道。

    “徐兄哇,外人看着我风光无限,其实唐某着实可怜,”

    “因我出身农家,背景不够,在靖国公府,也处处被人看不起,相当于半个赘婿,”

    “赘婿的地位,徐兄你懂的吧?”

    “那是吃个饭都不能上桌,只能与下人在一起吃,”

    “令月的性子,你也知道,平日里还算好,若是一旦惹毛了她,那就是拳打脚踢的下场,徐兄,我好惨啊!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,唐寅忍不住哀嚎一声。

    凄惨的哀嚎,让徐子胜一怔。

    “你你当真如此悲惨?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挤了挤眼睛,发现没能挤出眼泪,便放弃了。

    “徐兄哇,你不信我,也该了解令月的性子,她是好相与的?”

    徐子胜想起了小时候,被李令月暴揍支配的恐惧,不由同情的看了洋溢一眼,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“哎,唐兄啊,你说你当初何苦要与我争令月呀!”

    唐寅抬手抹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,声音带着悲腔。

    “徐兄啊,唐某年轻气盛,少年不知你的好,错把校尉当成宝呜呜呜,惨啊!”

    一旁的老方看着自家姑爷的表演,张着嘴,呆愣当场,瞪圆着眼睛,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。

    门房也是呆若木鸡的看着唐寅,明明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这画风不对呀!

    徐子胜看着惨兮兮的唐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