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闻言,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“让我去金陵?”

    王伯安见状,斜了他一眼道。

    “金陵有庄师在,便不会有问题,况且那里你也熟悉,”

    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

    唐寅顿时尴尬一笑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,去金陵也不错!”

    王伯安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今日找你,便是告知你一声,你准备准备,想来不日内阁便会有批复。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不由问道。

    “师伯,那你呢?”

    王伯安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“我身为恩科会试副主考,要留在京城,准备会试和殿试事宜!”

    唐寅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,这次恩科,着实有些奇怪,”

    “你们主考官留京,却让我们去主持乡试?”

    王伯安闻言,呵呵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,倒是想的仔细,”

    “这次派驻官员赴各省主持乡试,监察之职乃是三位殿下,”

    “你与他们关系不睦,小心他们给你穿小鞋,”

    “我举荐你去金陵,也有避开他们的意思!”

    唐寅听到这话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。

    “我说你怎么让我远赴金陵,原来如此!”

    王伯安瞥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必担心,乡试也是抡才大典,想来,三位皇子,也不敢明目张胆给你使绊子,”

    “去了金陵,你自己多个心眼便是!”

    唐寅咧嘴一笑,敷衍的朝着王伯安拱了拱手。

    “还是师伯对我好,学生这厢有礼了!”

    王伯安闻言,轻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,只要不给老夫找麻烦,我就谢天谢地了!”

    唐寅顿时哈哈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在礼部,唐寅处处受三位皇子和钱侍郎的刁难,如今王伯安一来,自己可算是有大腿了。

    这次主持乡试,要没有王伯安,自己铁定被穿小鞋,即便不会在乡试时动手脚,也会将自己发配到一个偏远地区。

    要知道,乡试可关系到会试结果,考生与主考的关系,能够从乡试开始,那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