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教训的是,学生知错了!”

    庄墨寒看到唐寅的神情,顿时内心一软,轻叹道。

    “你呀,平日里精明如斯,怎么如今反倒糊涂了?”

    “太子被排除在礼部观政的名单,便说明陛下在玩平衡之术,”

    “无论如何,陛下也不会在此时对太子怎么样的!”

    唐寅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“庄师所言甚是,是学生思虑不周!”

    庄墨寒闻言,没好气的沉声道。

    “是思虑不周,还是另有心思?”

    唐寅听到这话,不由得抬起头来,诧异问道。

    “庄师此言何意?”

    庄墨寒摆了摆手,轻声道。

    “你呀,还看不清形势吗?”

    “如今太子和三位皇子的争夺,已经满朝皆知,陛下却是一直未有表态,便说明陛下在观望,”

    “你巴巴的冲上去,为太子冲锋陷阵,不仅帮不了太子,反倒会害了他。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没有反驳。

    庄墨寒见状,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“太子从小身子弱,朝中大臣,多有诟病,如今更是忤逆陛下,朝臣们自然会有想法,”

    “然,太子毕竟还在其位,便无需你去操心,”

    “你只管做好你自己便是,你了明白?”

    唐寅闻言,只能低着头。

    “庄师教诲学生铭记于心!”

    庄墨寒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但愿你真能记住才是!”

    说着,庄墨寒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“你老夫既然回京,便不会放任不管,”

    “陛下说了,将你调任鸿胪寺任少卿之职,不过,恩科会试同考的资格还在,”

    “这段时日,你便安心去鸿胪寺任职,礼部这边,老夫会帮你说项,只要恩科会试结束,你有了同考官的资历,到时再升迁,便容易许多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