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“事不宜迟,这便动身吧!”

    伙计得了赏钱,积极性大涨,带着三人出了聚宝斋往寒砧巷而去。

    就在三人往寒砧巷而去之时,街道上的路人,纷纷转身,将三人的行踪传了出去。

    不少人收到消息,纷纷疑惑起来。

    “聚宝斋?”

    “张姓书生?”

    “唐寅到底在搞什么鬼?”

    作为被免职的唐寅,没有第一时间去鸿胪寺上任,却是拉着太子和江宴跑去寒砧巷,找什么书生,顿时引起了众人的好奇。

    一时间,唐寅三人在前面走着,身后却是跟了许多小尾巴。

    唐寅三人却是自顾自的走着。

    很快便在伙计的带路下吗,来到寒砧巷。

    寒砧巷,果然如唐寅所言,是个穷苦之地。

    巷子狭窄逼仄,密密麻麻的房屋如残败的枯骨,墙面剥落,露出内里泛黄且发霉的土坯,屋顶上的瓦片缺了大半,杂草从缝隙中肆意钻出,在风中瑟缩摇曳。

    地上满是污水,浑浊不堪,散发着阵阵刺鼻的腐臭气味,污水坑洼处,行人稍不留意,便会溅起一片脏污。

    进出的人,大多是妇人和孩子,她们步履匆匆,身上的衣裳也是缝缝补补的,无不述说着,这里是穷人聚居之地。

    看到眼前的一幕,赵睿不由皱了皱眉,若有所思起来。

    江宴也是好奇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唐兄,你说的张姓书生,好歹也是个举人,竟然如此落魄?”

    唐寅见状,脸色也很不好看。

    他倒不是因为书生住在这个地方,而是因为寒砧巷住的大多是边关将士的家眷。

    礼部,尚书公房内,董尚书收到消息,不由一脸愕然。

    “唐寅去寒砧巷作甚?”

    “那家伙不会要将兵部的底,都给掀开来吧?”

    庄墨寒脸上看不出表情,好一会之后,才叹了口气,苦笑一声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,太嫩折腾了,恐怕朝堂要要翻天了!”

    魏王收到消息,脸上带着一丝喜色,嘿嘿笑道。

    “唐寅自己作死,可就怪不得别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