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    宫婢都退下去后,云知澜这才从被子中露出了头。

    他心里美的很,妹妹的被子里好香。

    若是让云扶知道他心中所想,定会忍不住翻白眼,还香呢,这恶露都臭死了,她都想快点洗洗了。

    好在她昏过去时有宫婢给她穿上了衣裳,若不然她可不敢让四哥上来。

    云扶唤道:“表哥。”

    乌赫安惊讶,“你喊我什么?”

    “若我没猜错,你的左肩有一处簪子的烙印,那烙印应该是琼花。”

    乌赫安看她,“你怎知?是那些宫人说的吗?不对,那些老宫婢早就离宫了。

    云姑娘大可不必这样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欠你的,事后云姑娘即便不给我找家人,我也怪不到你。”

    云扶摇头,“你确实是我的表哥啊,你在京城也有些日子了,怕是知道苏家吧?”

    “苏仲行苏国公吗?”

    云扶点头,将当年的恩怨说与了乌赫安。

    这让乌赫安更加惊讶了,“这么说,我真有可能是苏国公的孙子?”

    云扶很是确定他就是那个孩子,但她说多了又怕乌赫安不信,便道:

    “不如这样吧,等这边的事完后,你与我去一趟苏家,看外祖母与二舅母能不能认出你来。而且你那个烙印,想必二舅母那里有那个簪子,让她拿出来,一看便知。

    只不过,此烙印还是你出生时烙上的,随着你长大,烙印也与簪子的大小,怕是对不上了。”

    乌赫安点头,“好,那我且信云姑娘一回,若我真的是苏家的孩子,那我与云姑娘也算是天大的缘分了。”

    罢了,做她的表哥也挺好。

    三人商议着,接下来的事如何安排,云知澜的意思是先给他二人养好身子再说。

    因乌赫安也受了杖责,这次巫王下手有点狠,他的伤一时半会的,怕是也养不好。

    但是有云知澜的药,这些都是皮外伤,也就几日的事。

    而云扶刚生产还是动胎气难产,养的日子要长些,但有了云知澜的药,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云知谦与云知砚兄弟俩在第十日时,才赶到了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