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下是滚烫的皮肤。

    裴闻渡就那样定定望着她,昏暗的光线下,那张冷隽清贵的面庞显得格外昳丽勾人。

    傅婳瑟缩了一下,心尖漫上了一层痒意,总觉得周围的空气因为他黏腻的语气也变得潮湿了起来。

    呼出的气息是灼热的。

    她克制的挪开视线,然后板起脸斥责他胡闹。

    “裴闻渡,你现在应该是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想一些没用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他是不是饿狼上身了,怎么时时刻刻想那档子事?

    就连发热这种时候也不放过。

    女人的斥责对裴闻渡来讲无关痛痒,他轻哼了声,不舒服的握住她的手腕,低头在掌心蹭了蹭。

    “我想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宝宝。”

    发起热的裴闻渡格外黏人一些,叫起人来,一声比一声缱绻。

    傅婳都快抵挡不住了,裸露在外的肌肤氤氲出淡淡的粉色。

    “不,不行。”

    她脑海中还保留着一丝理智。

    但很快,这一丝理智也在男人的撒娇声中丢盔弃甲。

    “宝宝,我相信你会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眼睛被一双大掌遮住,男人低声中带着细细的喘息,与细碎的吻一齐涌入傅婳的身体。

    真的很热,很烫。

    最后,傅婳想。

    -

    放纵了一晚,第二天,裴闻渡不出意料的病倒了。

    傅婳拿了体温计一测,39°。

    霍顺年来的时候,傅婳心虚的不敢看他,只是一直用沉默掩饰着尴尬。

    “是伤口引发的感染。”

    “好在裴总体质较好,吃点药就会退烧了。”

    检查完,霍顺年给裴闻渡开了点药,傅婳急忙点头,又问了些注意事项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一旁的裴闻渡好整以暇的盯着傅婳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他躺在床上,额头上贴着退烧贴,唇色泛白,但表情却是十分餍足。

    霍顺年偷偷觑了一眼裴闻渡,见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傅婳,不由得暗自感叹:裴总真是盯妻狂魔啊。

    只是在临走时,他还是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