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傅婳,而且那时候傅婳也才和周劭在一起不久。
一个念头迅速在脑海中闪过。
傅歆慈瞪大眼睛,不停喃喃着。
“你居然在三年前就喜欢上了傅婳。”
“作为周劭的兄弟,你甚至一直觊觎傅婳。”
像是窥破了天大的秘密,傅歆慈握紧手中的包,连地上碎成两半的卡片都没捡起来,就跌跌撞撞的离开了。
碍事的人离开后,裴闻渡解开衬衫纽扣,露出半截瘦白有力的手腕,阴郁的目光静静的落在了岑清樾身上。
“我看你很不爽。”
“要不要打一架。”
一直看戏的岑清樾突然被叫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对视间,玩味的目光逐渐变得冷冽晦暗。
他轻啧着活动了下手腕,几息之间,漆黑的眼眸凝聚出狠厉的锐利。
“好啊,正好我也看你不爽。”
作为北城岑家唯一的血脉,岑清樾自小学习格斗,拳击各种保命的手段,功夫了得。
挥拳间,招招狠厉。
裴闻渡也不遑多让。
副人格的性情本就暴虐,尤其在涉及到傅婳时,那种压抑的性格与气息便全部展露了出来。
特别是在看到岑清樾耳垂上明晃晃的耳钉,心底的郁闷与嫉妒似疯长的野草般肆意生长。
岑清樾腹部重重挨了一拳,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此刻,他才发觉眼前的男人似乎有点疯。
他暗骂了一声,朝男人脸上狠狠回了一拳。
两人你一拳我一拳,脸上都挂了彩,到最后却也没分出胜负来。
岑清樾揉了揉发痛的侧脸,疼的想骂人。
可对上裴闻渡依旧阴郁嫉妒的视线,以及耳垂上和他如出一辙的耳钉,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,忽然勾唇一笑。
“呀,你是在学我吗?”
他故意将手搭在耳垂上,懒洋洋的腔调充满了蔑视和嘲讽。
不过一想到他的女朋友是傅婳,岑清樾就有一种妹妹被抢的愤怒感。
裴闻渡慢条斯理的理了理凌乱的衣衫,直接无视了男人的嘲讽。
他伸出手,摸了摸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