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的寂静掺杂了滚烫的欲。
傅婳蠢蠢欲动的在危险地带徘徊。
“裴先生似乎克制不住了呢?”
她舔了舔唇,目光描摹着男人渗出汗珠的额头,伸手替他擦干净。
正当她准备再动手时,门外突然传来两声猛烈的敲门声。
傅婳一愣,下意识看向门口。
这个时候会是谁?
犹豫了会,傅婳起身去开门,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被束缚住双手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挣脱掉了绑带。
灰色眼瞳冷冽乍现。
岑清樾冷着脸站在门外,颈间的十字架项链藏在衣服里面。
紧闭的房门被打开。
他刚想冷嘲热讽一番,猛然间瞥见站在门口的人居然是傅婳。
未说出口的话就那样卡在了喉咙里。
傅婳看见来人,不满的皱了皱眉。
“岑少大驾光临,有何贵干?”
岑清樾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慌乱起来。
“我,我来找裴闻渡。”
傅婳手指蜷缩了一下,默默上前,挡住门:“咳,他不方便。”
岑清樾压根没听出她话外的声音,视线四处乱看,紧张的为自己辩解着。
“我来是想解释一下,我根本没有乱打裴闻渡。”
“上次在西山京郊,是他……”
傅婳根本没心情听岑清樾辩解。
她打断男人的话:“岑少,不管怎样,你打了裴闻渡是事实。”
“这件事我不想再探究谁对谁错,你也没有必要和我解释,毕竟我们不熟。”
一句不熟让岑清樾脸上的表情僵住。
眼底浮现出无措,岑清樾心脏闷闷的生疼,心底对裴闻渡的记恨又多了一分。
肯定是裴闻渡那厮在傅婳耳边说他的坏话。
心神都被房间里的裴闻渡牵扯着。
傅婳转身就要关门。
身体的本能促使着岑清樾上前,他伸出一只脚,挡住门。
“婳婳,你先等等。”
亲昵的二字被房间里的某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副人格清醒时,便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