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有一种自家辛辛苦苦养大的妹妹被猪拱了的感觉。

    岑清樾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,到最后也只能愤然转身。

    离开的他,并没有注意到脖子上的项链不知在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。

    房间内。

    傅婳耳尖上的躁热一点点退散。

    她松开抓住男人衬衫的手,嗓音还带着未平复的起伏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就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这多尴尬啊。

    想到这,傅婳的脸颊又红了一片。

    她偏过头,视线刻意避开男人精壮劲瘦的腰身。

    副人格眉眼带笑的拉住傅婳的手,柔软的唇瓣饥渴的吻上她的指尖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一刻也离不开宝宝。”

    这声宝宝比以往叫得更缱绻勾人。

    傅婳看向他被绑带勒得通红的手腕,下意识摩挲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都红了?”

    她也没用多大力气啊。

    副人格散漫的扫了一眼,饱满爱意的眼眸重新定格在她被旗袍包裹得玲珑有致的身影上,颤颤地都要溢出来了。

    哼,还算他有眼光。

    不对,是他有眼光。

    “我不疼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目光下垂,暗示一般拉住傅婳的手往他腰腹上靠。

    “惩罚……还没有结束呢。”

    哼哼,主人格一定没想到,这一切都给他作嫁妆了。

    副人格很是愉悦的重新坐回到床上,捡起地上的绑带,乖乖的把手绑住。

    一副任傅婳采撷的模样。

    傅婳:……

    他好像有点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宝宝。”

    副人格压低声音,湿漉漉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她,小声催促着。

    傅婳实在抵抗不了这样的目光,上前三两下就将男人身上的衬衫脱的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冷白的肌肤很快因为触摸染上淡淡的粉色。

    傅婳坏心眼的将手停在他胸膛上。

    “唔,好快的心跳声。”

    心跳声跳的更加快了。

    傅婳趁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,葱白若玉的指尖调皮又恶劣的下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