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人炸开了锅也实属正常。

    毕竟本地人也只在新年的时候看过如此盛大璀璨的烟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岑清樾得知裴闻渡在北里港放了整整一个小时烟花后,冷淡的眉眼闪过一丝不屑。

    他摸上耳垂,感受着指腹传来耳钉冰冷的触感:“他倒是会讨人关心。”

    语气藏着淡淡的嘲讽。

    眸光一动,岑清樾看向桌面上被拒收的红宝石项链,好看的眉眼间闪过一抹黯淡。

    这还是他第一次送女孩子礼物,居然被无情的拒绝了。

    虽然被拒绝,但岑清樾总觉得这是傅婳一贯的作风。

    他顿时心情很好的摸向脖颈间的项链。

    唇角的笑意就那样僵在了脸上。

    岑清樾不可置信的低头。

    脖颈间空空荡荡,他从小一直带到大的项链不见了。

    心脏无意识收紧。

    岑清樾猛的起身,黑瞳焦灼的开始在房间里翻找。

    另一边。

    熟睡的傅婳被心脏的闷痛惊醒,她睁开眼,五指按住胸口,眉毛紧紧蹙着。

    “疼。”

    裴闻渡被她的反应惊到,瞬间将她扶起,一只手抵着她的背,轻抚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痛?”

    傅婳摇摇头,脑袋无力的靠在他肩膀上。

    尽管有男人不停的顺气,但心脏处还是萦绕着一种淡淡的窒息感,让她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裴闻渡目光渐暗,抱起她,当机立断道:“我们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北城医院。

    岑家家主岑靳司亲自驱车带顾雪鸢来医院检查身体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抱怨道:“都说了不让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公务那么忙,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还有管家陪着我呢。”

    岑靳司搂着妻子的肩膀,一只手提着她的包,儒雅的面庞尽是柔情。

    “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有我在身边,你也更安心些。”

    这么多年,顾雪鸢来医院检查身体都是岑靳司陪同的。

    他知道妻子因为姒姒的事,这些年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