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怪就怪老夫的手里没有那个镜片,要是有的话,我也能将这姑娘的眼睛给治好,这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。”
骆斯年却不这么想,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广场中央的白衣女子,心跳一阵加速。
他还是第一次,在自己最讨厌人的身上,看见了希望。
纪云棠既然能帮助别人恢复视力,那是不是说明,他三哥的眼睛也有救了?
骆斯年恨不得立刻去跟纪云棠证实这个事情,考虑到现在场合不对,他还是生生的忍下来了。
纪箐箐心里嫉妒的发狂,耳边却猛然听见了纪清风的声音。
“箐箐,她能治好一个人算什么,说不定纪云棠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,恰好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对镜片而已,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医术,在二哥的心里,她连你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”
纪箐箐得意的扬了扬唇,看来,在二哥哥的心里,她仍然是他们最优秀的妹妹。
她眸色温柔如水,乖巧一笑,“二哥哥别这么说,姐姐听到的话,又该伤心了。”
话音落下,一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啧啧,你们两个是臭水沟里爬出来的鱼虾吗,说话这么下头。”
纪清风和纪箐箐身躯一僵,他们转头一看,发现说话之人果然是谢流筝。
纪箐箐忍无可忍,他骂纪清风一个人也就算了,为什么把她也一起骂进去?
她只不过是是说实话而已,怎么就下头了?
纪箐箐感觉很委屈,她咬了咬唇,嗓音柔柔道:“谢世子,臣女和哥哥说话,不知道哪里招惹到谢世子了,让你对我们兄妹二人的意见这么大?”
“要是有什么误会,谢世子不妨说出来,臣女和哥哥也好跟谢世子赔个不是。”
永宁侯府虽然是朝中重臣,百年世家,但在荣国公府的面前,还是稍逊一筹的。
谢流筝又是荣国公唯一的独子,将来是继承荣国公之位的不二人选,尽管他是个混不吝,但身份摆在那里,纪怀澈还是比不过的,能与之交好就不能交恶。
纪箐箐想的简单,她认为以她的姿容,随便服个软对方肯定买账,但显然她低估谢流筝了。
“赔不是就不用了,本世子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