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们那副没出息的样子,一个女人就把你们给吓的屁滚尿流,真是丢我们布行的人!”
他说完,扭头气势汹汹的看向纪云棠,“你是谁,我教训自家铺子里的下人,关你什么事?”
纪云棠挡在了王生的面前,红唇冷冷勾起,“你说王生偷了你的银子,那你可有证据?”
“证据?”朱老板冷声道:“今天我们账上少了二十两银子,那就是铁证!”
“每日的账算清点都由经他手,除了他也没有人能接触到那些钱,再说了,都有人亲眼看见王生偷偷摸摸的将二十两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里,人证物证俱全,不是他还能有谁?”
听闻此话,原本气息奄奄的少年,突然咬着牙瞪着他,声嘶力竭的说道:“不是我,我没有偷银子,我是被人冤枉的。”
“布行每天会留五十两银子的备用金,中午和晚上各清点一次存银,今天收的所有银子,我全都记在账上了,银票也全放在了抽屉里,我真的没有偷布行的银子。”
显然,朱老板根本就不听他解释,心里只认准钱。
“那你说,那少的二十两银子去哪了?”
王生沉默了。
今天中午清点存银的时候,除去每日的备用金,的确是少了二十两银子。
朱老板一口就认定是他偷的,逼着他交出来。
可是王生并没拿,他也不知道那二十两银子到底去了哪里。
任凭他怎么解释,朱老板都不信。
“王生,还说不是你偷的,我当初看你这小乞丐孤身一人,流落街头可怜,才好心收留你,让你在布行谋一份差事,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,狼心狗肺的东西,本老爷真是瞎了眼才把你带回来,手脚不干净,可见你平时没少在外面干偷鸡摸狗的事吧?”
王生心里酸涩,脸涨得通红,他嘴唇嗫嚅,动了动,“我真的没有……”
他平时没少在布行里面挨骂,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,他都忍气通声过去了。
可今天朱老板当着纪云棠的面这么骂他,让王生心里羞愧的同时,又觉得无地自容。
他不在乎别人的感受,唯独害怕纪云棠会看低他。
“朱老板嘴这么臭,今天